簡述 | 在許多人們的心目中,程式,是一個文明的象徵,是堅固的,是永恆的。像是顆燦美的明星,光彩奪目,占滿了每個人的目光。而且在現代社會中,城市的數目甚至成為衡量一國之文明程度的標準。程式,對現代人們是如何的重要呀!我總認為,我所居住的城市,是穩固的幾乎沒有什麼力量能將之摧毀的。但是余秋雨先生在山居筆記中的一篇脆弱的都城,卻完全的推翻了我的舊有想法!
作者先以龐貝城的毀滅作為一個例子。龐貝的消失是因為天災並不足以顯示城市的脆弱性,畢竟沒有什麼是能和自然力量相抗衡的。鎖翼這例子,應該只是個「引子」。作者又連續提出幾個城市或帝國:西方的阿特蘭提斯、柬埔寨的吳哥窟,和一個與唐長安城共輝映的都城─渤海國的首都。
渤海國的首都,又被稱做上京龍泉府,位於東北。他是當時最受盛唐文化所影響的自治藩國,因此最為先進。他曾因是否要學習唐文化有過長期爭鬥,最後,先進勝了保守,而成為「海東盛國」。他的興盛卻招來了契丹的忌妒,最後被契丹所滅;城,也再一把火中付之一炬。如此強盛的文明,卻被遊牧民族所滅。作者說:「不管哪一種文明在最粗淺的層面上是無法與野蠻相抗衡的,『秀才遇到兵』的可悲情景會頻頻出現。」這句話,一針見血地說明了一個文明城市的脆弱。
渤海國的殞落是具體的,是有形的。而一個城市的風情、繁華、便利,這些吸引人且無形的東西,難道也是脆弱的?作者提出,中國的社會是個傳統的農業社會,自給自足。而一個城市的產業組成,是以商業等服務業這些中國傳統思想中認為最低下的職業所構成。城市需要大量的農產品,卻又不事生產,完完全全的和傳統農業思想背道而馳。在農業文明眼中,城市生態都成了不勞而獲的不義之人。「從一時一地看,城市遠比農村優越;但從更廣闊的視野上看,中國的農村要強大的多。」城市離不開農村,農村卻又不一定需要它。從城市的寄生性便可輕易看出城市的脆弱。
城市是脆弱的。深為居住在城市,日常生活接離不開它的人們,應該都要有警覺心,城市所帶來的安穩,畢竟不能永恆,畢竟使如此易碎的。推廣來看,或許不只都城市脆弱的。一切生活的週遭環境,任何看似堅固的事物,誰又能確保它是永恆的呢?再堅定的友情,也會可能因一場小小的誤會而停止;再深愛彼此的夫妻,也沒有人能擔保他們不會離婚啊!就連大自然創造萬物的事實,如今也被複製羊推翻了。何況一個都城,一個國家,又怎能永恆存在呢?
別的不說,就拿台灣來看。他的外匯存底曾令人驚羨,他的台灣經驗曾使世人刮目相看。為什麼?因先人受對岸的武力攻擊所苦,明白「滄海桑田」知道今日的安穩,不能代表明日的安全,所以他們肯用心努力地奮鬥。而現代的台灣人,卻完全安逸於城市文明所帶來的便利之中,殊不知其脆弱性。這是台灣的悲哀吧!
因為都城是脆弱的,任何事物的非永恆性,人們應要更珍惜目前擁有的一切吧!古人說滄海桑田,說黃梁一夢,說事物的無常,不都是要勸世人把握任何有形與無形的事物嗎? |